麻雀一样的奇女子

一只杂食向并容易入冷坑的麻雀,接受猎奇设定,混迹于欧美影视与音乐剧。

闯关东AU的存梗

#这是小说,不要上升真人#

#大纲片段,高考以后很可能填坑#

#其实不用理我,我就是刘欢的家园听多了,太难过了,伤心至极抽风而已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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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念飞不是一个很循规蹈矩的人,和老一辈人惯着没有太大关系,因为老一辈的人不惯着他,他天生的。


他不同于一般大户家的孩子,老爷子有规矩,不让家里的人娶姨太太,所以在他身上,不存在母亲的卑微和心理的扭曲。


他父亲脾气太好,老爷子不喜欢。但他发现,老人不是不喜欢,是不愿意去表现出那种喜欢。后来他又明白,不是不愿意表现,是不能喜欢。


“去把这个给老爷子送去吧,他等着呢。”


父亲把包裹交给他,只是轻描淡写地交代着,但他知道,包裹里的东西不一般。他不会去看,但他好奇。他好奇,但不会去说。


“下次进门敲三敲,要不了你多大力气。”


他迈进门槛的时候,拜了数拜的人刚挺直腰杆,肢骨关节分明又布了皱纹的手指捏着那几柱香,稳稳地把它们进上去。许是听见动静了,中气十足又有些沙哑的声音慢慢地说。


张念飞半晌退出去了,恭恭敬敬地在门上轻轻地叩了,才重新走进来。


“爷。”


“怎么的,又不喊我'同志'了?”


“枣儿喊的,您别算在我头上。”


“我记不住是谁。”



老人记仇,但也不是真记,想起来调侃几句,娱乐自己而已。


“东西给您放下了。”


“知道你爹为什么让你来送?”


“知道。”


他答得快,似乎没走脑子,老人也转过身来,花梨木的手杖结结实实地按在地面儿上,撑着他的右腿,因为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显出来了,但他走得很正,腰杆很直。


“修合无人见,”


“存心有天知。”


“懂了就行。”


他不很乐意总跟他接触,小时候他就不曾和他亲近,现在更别说单独待在一起了。满年抓周,他捉了颗白玉的龙纹佩,老爷子眼里有了些光亮,但很快又暗下去了。三、五岁的时候,先生教书,他倒背如流,老爷子静静站在窗根儿底下听了一会儿,离开了。后来成了人,他跟着父亲去进货,对方不爽快,又动了心眼儿,他扬手一把次品的山参片摔在地上,为这个,回了宅子,老爷子当着家里二十多号人的面抽了他正反两个巴掌。


他不懂,因为二爷说这是他护着你。


更不懂,那辈儿人都说,你又把他活了一遍。



“交代完了吗?”


“去吧。”



老人也不多说,就看着他出了门而已,他只点了点头,也不回身了,步下了石阶子走远了。只不过,他走远了,他却没回屋,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的头顶都消失在了坡那里,才撑着拐,走了回去。



“不是咱们那个年头了。”


他摸索着桌沿儿,坐下的时候长舒了一口气,腿又疼了。他自顾自地说着,空荡的室里,却没说给自己听。


“可别走,你就留在那儿。”


他把那包袱放在腿上,慢慢解开,把它翻在桌面上铺着,眯着眼细细地在里面挑捡着,手指有些抖,把那条大红色的绸带子抽出来,捋直捋顺了,手指摩挲着那个不很宽的表面,这是那个时候最好的料子。

老人用牙咬着一端,把另一端缠在了左手腕上,系了个结,年纪大了,一点动作都能让他劳累,他的呼吸却不重了。


“你乱跑,我可找不着…”


他想睡,不是困,是到时候了,他很早以前就知道。


“你得来接我…”


他笑了,家里多少人都没见过他笑。


“非那么着急,你看,等久了不是?”


他的声音淡了,也不累了,睡了,不醒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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估计会有很多人看不懂x

老人其实是张继科,他现在五十六岁了,刚才你目睹了他人生的最后几分钟。张念飞是他的孙子,在管着他的药铺。张继科和马龙十八岁那年跟着家里人闯了关东,但路上太过艰苦,活下来的太少,走散的太多,他们两个的手腕上一直系着条最结实的绳,手腕儿磨破了也不解开,这才相依为命地走过了万水千山。红绸带子是当年闯过来时,他们不能以任何形式表达自己的爱,有天夜里,马龙一身是伤,回了马棚,边笑边在他额头上系的,说是没有红盖头,凑活凑活。后来发生了很多,张继科的右腿废了,没有人肯医他,马龙就带着他一直向前走,几天几夜,他也走不动了,就坐下来,把衣服敞了,抱着他,用衣服裹着他,让他暖和着。后来被后面赶上来的人发现了,张继科在呼吸,马龙永远地留在了那片天空下。后来活下来的人娶了妻,生了子,他的心死了。他最快乐的时候,无非是年少和他一起在地里笑闹,年青和他一起远走,相爱,在那个破烂的窝棚里欢好,年老回忆他的模样,在生命的最后开心地看见他来接自己离开这他一点也不留恋的地方,如此而已。


我知道我脑洞狗血,不喜欢可以闭屏,喜欢我很感谢,我珍惜我的每一个读者。如果有在这个文里想看到的梗,统统回复,等正式写的时候挑选采纳。


爱你们❤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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